你針灸術了得,可否留個聯係方式,日後我若抱恙,還想麻煩你,酬金天價都沒問題。”
“我針灸從不為錢,救人也是我的本能。”溫寧把小手探到老人的脈搏上,“冒昧了。”
把脈後她點頭,“您現在很好,這是我的號碼。”
“謝謝,謝謝!”嚴老珍重接過,走時還跟兒子說,“心地多好的小姑娘,厲三少是撿了大便宜。”
也許因為救活了一個人,看到他活蹦亂跳的,溫寧有些許開心。
她輕歎口氣,發了條短信給森洋,她不吃飯了,先走了。
轉角的兩米遠處,厲北琛眸色深沉,望著女人離去的背影。
同樣驚詫的還有森洋。
“厲總......原來南城那晚,少奶奶並未躲在榕城不關心您,相反,她一個人跑去救了嚴老!第二天早晨還被您誤解,而且她剛才說,標書是莫韓搞得鬼,那她就沒參與莫韓報複您啊!”
“我有耳朵!”厲北琛疾言厲色。
他挺拔的身軀很僵硬。
沒想到偷偷跟過來,卻聽到了這樣一件事。
那晚,她竟是背地裡救了他的。
可她當時為何瞞著?現在依然瞞著他?
他吩咐,“你去核實下當晚她是否真去了南城。”
森洋點頭,多嘴了一句,“厲總,我覺得,少奶奶在莫韓的這場報複裡,心是向著您的,她有沒有被莫韓逼迫的可能?她救嚴老可是擔著坐牢的風險,她若不愛您,何當如此?”
厲北琛閉眼,心臟微微的波動。
終於找到了一絲,她在意他的證據嗎?
嚴老都說她針灸術了得,看來並非浪得虛名。
她反複撒謊,說他癔症發作,是她守候在旁。
祝遙遙也幫著她說話。
厲北琛突然問,“森洋,你那晚在我的病房門口,真的看到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