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她沒理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對你做這種蠢事,很容易被發現。”厲北琛下意識為黎向晚解釋了一句,語氣放柔了些。
溫寧的心痛了痛,你這個瞎子不就是沒發現嗎?
她閉上眼睛,“自以為是的混蛋,你滾出去。"
昏暗中,厲北琛幽幽的看著她消瘦的身子,還有她眼底又急又失望的表情。
這些日子以來,他太恨了,以至於看不見她這些‘痛楚’。
原來她很不開心,好像也很委屈,眼睛裡好像寫著無數話想對他辯駁。
是他自以為是嗎?
他腮幫狠狠咬了咬,沒有滾,反而朝她走過去,盯著她看了會。
“溫寧......”他欲言又止,嗓音低沉。
而且眼神鎖住她,研判她,極為複雜。
“乾什麼?”溫寧不懂,他那沉默的目光是什麼意思?
他已經很久不用這樣平靜的眸看她了,現在除了恨,就是厭惡,或者直白的需索。
他今天,好像分外柔和了一點?她心裡有點彷徨......
男人目光銳利,輕歎著打橫就將她抱起來,走出房間。
一時被他馥鬱的氣息包圍,溫寧一陣陣冷,又一陣陣熱,直到呆滯的思緒回籠,發現他抱著她,竟然走向了後院,獨棟的方向。
晨光蒙蒙起來,有一絲魚肚白掛在天際,襯得天空安靜又美麗。
溫寧找回聲音,“你......你帶我來看你母親?”
男人沒有回答, 抱著她走進獨棟裡麵。
溫寧感到不可思議,他說絕不會讓她靠近媽媽半步的,今天為何一反常態?
“厲北琛,你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