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隻不過是借口,厲北琛想讓自己忙成機器最好。
他眉目冷淡,英俊的容顏在燈光下泛著暗淡一層青,“下午我才睡過......向晚,你給我施針後,我就睡了兩次,頭有些昏脹,這些針法真的能治療我失眠嗎?”
厲北琛有些疑惑。
黎向晚端著咖啡的手一僵,她情急下塗安眠水,掌握不好輕重。
“三哥,自從你上次說溫寧用邪門手段讓你入睡後,我就擔心,加急研究出這套針灸,是安全無害的。”
反正溫寧不在了,她想怎麼潑臟水就怎麼潑。
黎向晚委屈的走到男人身後,輕輕按著他頭疼的太陽穴,“也許是溫寧給你吃的那些藥丸起副作用了呢?她沒安好心,你也看到了。”
提到那個女人,他的瞳孔就像冰窟一樣冷。
以前他可以不信黎向晚,對那個女人抱有幻想。
現在,他何必不信,說不定她就是想害他。
見他不語,黎向晚嘴角輕勾,她有的時間慢慢栽贓溫寧了,眼下,倒是有急事。
黎向晚把手放到他雙肩上,猶豫的開口,“三哥,你把自己關在書房也沒看新聞,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什麼?”
黎向晚嘴角輕勾,“溫寧和李承聿下午宣布訂婚了。”
她感覺到男人肩膀陡然一沉,像是僵住。
緊接著,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凝固了般。
在沉默之後,狂暴的戾氣湧來。
她今天使的那些心機就是為了讓溫寧投靠李承聿,而李承聿的舉措也很讓她滿意!
黎向晚添火澆油,氣憤不已,“溫寧怎麼能做得出來,她太可惡了,前腳和你離婚,後腳就和男人開心訂婚,這不是往你的心上捅刀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