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廢物!她羊水都破了,你們這都能讓她逃走?!”
黎向晚不可置信的接到打手的電話。
她氣急敗壞!
她離開現場是要把自己摘乾淨,再忙著布置一些‘證據’,到時候反咬今晚的局麵,甚至她要把自己偽造成‘受害者’。
隻要確認孩子一刀被剖死,一把火燒焦了那個民宿,一切的秘密都在今晚隨著溫寧死了泯於火海。
到時候她再布置成自己是被溫寧和祝遙遙合夥綁架的......
“到底是怎麼讓她逃走的,其他人呢?”黎向晚眼角一抹陰狠。
迅速將車打轉返回去。
當她回到民宿,看到屋子裡血跡模糊,好幾個打手被咬掉了肉,或者切斷手腕,她眉心狠狠一跳。
“黎小姐,你剛才不在場,瀕死的女人太恐怖了,她為了護著自己的孩子,不惜一切代價和我們廝打......”
隻剩下一個打手完好無損,他抹抹滿眼的血跡,指著民宿後門那條路,“她搶走了手術刀和車鑰匙,負傷很嚴重,加上羊水破裂隨時有大出血的危險,是走不遠的!”
黎向晚甩了打手一巴掌,目瞪欲裂,“還不快召集人找她,找到了當場弄死,速度點!!”
她不安地看了眼這屋子,狠狠道,“這裡趕緊燒乾淨。”
黎向晚上車,該死的賤人負隅頑抗,她迅速將車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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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兩眼昏沉將車開到了最大碼速,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在那間屋子裡拚出來的,隻知道作為一個母親,她儘了最大的力量,不讓那把刀切開她的腹部,不讓黎向晚殺掉她的寶寶。
太痛了,腹部發作陣痛,大量的血水不斷湧出來,浸濕座椅。
她感覺寶寶越發沒有動靜了,再多呆幾分鐘它就會窒息死在肚子裡。
怎麼辦?路邊漆黑的沒有一個人。
後麵,黎向晚安排的人,如豺狼虎豹肯定在追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