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琛痛得說不出話,恨不得把她拽出來,狠狠讓她見識下,便宜誰還不是他說了算!
可這一刻,疼痛讓他無能為力。
“溫寧,你給我等著!”男人暴躁咬牙,見她迫不及待關門,腦子閃過她剛才那句話,嫉妒地踹門,“你房裡是不是就藏了野男人?誰,李承聿?”
溫寧背著門,臉色微白,差點呼吸不順,可不能泄露墨寶。
她反踢了下門,“是啊,我人儘可夫,你再擾民我就報警。”
“你報警啊,正好讓警察抓奸、你這個有夫之婦!”男人得逞道。
溫寧無語,幼稚,她突然擰笑,“還不去醫院看看你的要害?我那一腳可下了狠勁。”
“......”
雖然不行,但厲北琛也不想真廢,疼的厲害!
他死死盯了眼門,不得不陰霾轉身,走進電梯,立即再次將電話打給森洋。
滿眼熬得通紅的森洋幾乎跪地,“厲總......”
“立刻吊銷溫寧的醫生執照,讓她在榕城失業!”
“還有,和拍賣公司支會一聲,瑞天從明天起,給黎向晚了。”
敢惹惱他,這女人是不識好歹,想到今晚碰的釘子,厲北琛滿腔怒火,必須給她點顏色看。
嘶——男人坐進車裡,手摸進褲袋,半天才緩過來氣。
“給我叫個男科醫生過來。”厲北琛咬槽牙。
“......”森洋徹底無語,不是去找溫小姐茬了嗎?厲總又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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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平靜呼吸,聽到電梯的關門聲,這才摸回臥室,掀開被子卻沒看到墨寶了?
她一愣,大驚失色轉頭,“墨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