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掉那個逃走的綁匪,得看我的心情啊。”
“你什麼意思?你威脅我?”黎向晚湧出一股怒氣,暗暗咬緊唇角,她感覺到顧西城的氣息完全變了。
莫名有種不安的感覺。
顧西城扯了扯笑,挑眉壓住她的下巴,“是啊,威脅你了。
想讓我給你處理掉綁匪隱患,還有這些床照,那麼你就得乖乖聽我的話了。”
男人眼底,哪還有這段時間對她的迷戀和上頭。
退儘那層偽裝,隻剩下冷戾玩味,一點也沒瞧上她的輕蔑。
黎向晚猶如兜頭一盆冷水潑下來,刺得她心慌又心涼,“顧西城,你敢威脅我?”
“怎麼不敢,以前你是帝都的大名媛,年輕嘛是個絕色,現在你看看你,譏渴難耐,也沒有事業加持的魅力,我沒有目的浪費那腎睡你乾什麼?
既然被伺候的舒服了,現在就該做事了。”
“你......”
“你好像也沒有選擇,黎向晚。如我所說,我知道你雙腎完整,厲北琛他母親怎麼變成植物人的,你最清楚吧?”
黎向晚寒從頭起,突然覺得眼前的顧西城,就是個魔鬼。
她一時衝動想找個男人睡,是完全錯了。
顧西城狠戾微笑,“像這種床照,我手裡還有,我們開房的記錄,仔細查肯定跑不掉。
你也不想你的完美婚禮出什麼岔子吧!
再說了,向晚,這次黎家出事,厲北琛可是狠心絕情一點都沒幫你。
聽說最後,還是你的群下臣顧靳庭幫的,
嘖嘖,要我就對厲北琛心冷了,跟了三年,一點沒把你當自己女人啊。
這種男人,你何不給自己留條後路呢?”
顧西城說的她眼眶泛涼,抿著唇死死的難看了。
黎家這件事,厲北琛冷情的讓她失望,充滿怨言,同時,也對自己和他的未來,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