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溫寧站在休息室外麵......
那段時間裡,她到底做了什麼?想了什麼?
溫寧,該死的女人。
她不忍心。
想害他,想報複,最終,她不忍心,心軟了!
厲北琛嘭地一下站起來,腮幫緊咬,狠狠舔唇,心裡似有一股烈火衝破冰川,熊熊在燃燒。
燒得他冰冷的心臟複蘇,血液徐徐在奔騰又躁動。
“謝謝。”他說了一句話,就衝了出去。
又轉回來,似笑非笑地勾唇,“這份文件對我意義非凡,我可以拿走嗎?”
厲三爺的麵子要給的,警察點頭,“這是複印件,你拿吧。”
男人卷著文件在掌心裡,大掌一層薄汗。
他走到警局外麵,月明星稀,閃爍的清冷色調,就仿佛溫寧那雙三年後令他看不透的眼睛。
又亮又暗,時悲時喜,麵對他,她總是不肯流露一絲偽裝下的綿軟。
現在,卻叫他看到了......
他連抽了兩根香煙,眯眼深邃地笑了起來。
森洋跑過來,看到厲總笑得像個傻子,就很驚悚。這一天太起起伏伏了,下午厲總被帶走時還是一副恨不得殺了溫小姐的樣子。
現在笑什麼?
他不解又詫異的指了指警局,“厲總,剛才警察居然說您可以走了,您來了不到三個小時......這就沒事了嗎?”
“你希望我有事?”男人冷淡一瞥。
“......”這說的什麼話,他能希望厲總垮了,自己一年幾百萬助理的工資沒了?
嘴抽了抽,森洋小心問道,“您行賄罪不成立了?”
“恩。”厲北琛朝一旁扔了煙蒂,挑著眉目,“我福大命大。備車!”
他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找溫寧那女人質問個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