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淩發了條短信給手下的探子,啟動車子後,轉變話題,“森洋說你讓他去找李承聿的麻煩。
看來,溫寧沒有接受你那塊地皮?”
厲北琛的語氣很涼,“她就算不接受我的地皮,也搬不到李承聿那裡去。”
霍淩豎起一個大拇指,“你問她,沈阿姨的病,脊髓是怎麼回事了嗎?”
“沒來得及。”溫寧根本不給他多說話的機會。
而且,他也不知道,該不該把,她這三年的藥丸有毒這件事,說出來。
但厲北琛,打電話問了楊大夫。
楊大夫告訴他,溫寧懷疑,母親的脊髓被人注射過什麼。
“你說溫寧提醒你,我母親被綁架當晚,脊髓被人紮過?”
霍淩:“恩,溫寧應該不至於對我說假話吧。”
厲北琛的寒眸湧現,假設,母親的白血病與脊髓被人紮過有關?
這個人,不是黎向晚,就是謝芷音了。
謝芷音在綁架那晚,她出現過,否則,墨寶怎麼會到她手裡?
呼吸扼住,厲北琛突然想到一件事,謝芷音為何會那麼巧,熊貓血型與脊髓,都剛好與母親的配型吻合?
他的眼神,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如果,這是一場,有計劃的預謀......如果,母親的白血病,是楊大夫研究錯誤,它與溫寧的藥無關?!
厲北琛感覺到心臟,一寸寸收緊。
也許,他一開始就繞了彎路,錯怪了溫寧。
那麼謝芷音,她罪該萬死。
不,她應該給母親贖罪,讓母親得到康複,之後,他會將她千刀萬剮。
霍淩感覺三哥的眼神不正常,他的神情正經曆激烈的起伏,“三哥,你也覺得沈阿姨的病,有蹊蹺了嗎?怎麼回事?”
“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