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光了水不說,把瓶子碾碎,身軀趔趄一倒,書桌都被帶翻了。
“霍淩?!”祝遙遙嚇蒙了,眼圈紅了,伸手扶住他,卻驚訝的發現,他的體溫奇高,不止是像火爐,簡直碰觸就像要烤熟她的身體了。
“天哪,你怎麼會這麼熱......這究竟是什麼毒啊,這麼霸道,你都快著火了。怎麼辦,怎麼辦......去浴室!對,浴室有冷水。”
祝遙遙又心疼又無措的拖著他,往浴室裡拽,然後試圖解開他身上的衣服,“先把襯衫脫了,褲子也脫了,你這樣下去會燒壞腦子,得快點降溫。”
“彆碰我。”他嘶啞的嗓音,沉悶而克製。
那時,祝遙遙還沒聽出來,他十二分的隱忍。
她還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管,推著他來到浴室裡,讓他貼著牆,因為他太高了,她隻好費力的踮起腳幫他脫衣服,腦子裡亂極了,“我到底要不要去把醫生給你叫過來?
可是叫過來,我自己又會被抓,那你舅舅說不定會把我殺了。
不行......但我又不懂醫術,我怎麼處理你。
該死,早就知我就該跟寧寧學點針灸的,現在也不知道怎麼給你放血......還有你這個褲子怎麼這麼難脫,”
她急的眼淚啪嗒的掉,更加看不清楚他褲頭的拉鏈和皮帶,隻好一頓亂扯亂按......猛然間,麵前男人的身體緊繃,好像破閘的洪水,湧來極度可怕的破壞性和力量。
當祝遙遙察覺到空氣都不對勁時,茫然抬起小臉,倏地,她的下巴被大手扣住。
霍淩是練家子,他的虎口長期有繭子,薄而砂礫,摩挲她嫰軟的肌膚時,那種震撼感與破壞力,讓祝遙遙嚇得說不出話來,她痛哭了,驚慌茫然,“你乾什麼?”
男人不回答,淩厲的桃花眸裡,仿佛已經無光。
“霍淩。”祝遙遙哀聲的叫他,不斷叫著他的名字,“霍淩,你彆這個樣子啊,靠,你怎麼了?為什麼眼神一動不動......”
“難受嗎,那你快點去水裡,降一下溫度。”
“你彆捏了我,下巴快要斷了!”她感覺到自己被他徒手提了起來,都快嚇尿了,一雙粉拳不斷地拍打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