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遙遙垂睫搖頭,“霍祁肯定盯著我今天做手術了,他剛才發信息來,逼我明天跟他領證,婚禮——就定在三天之後。”
“那麼快?”
“他們隻給了半顆解藥,我爸爸的命被吊著,我也不想再拖。領證就領證吧,隻要能換回我爸的命,我無所謂了,
反正我這輩子也不想著嫁什麼好人家,早就毀了。”她故作釋然地笑了下,眼底都是對未來不再期待的冰冷。
溫寧暗握手心,挑眉,“彆這麼喪,遙遙,我也警告你,彆愚蠢的想著在婚禮那天終結你自己,有些事情也許到時候會豁然開朗!”
“我還有什麼豁然開朗的事嗎?”祝遙遙自嘲,想起自己的人生可不就是一趟狗血、陰差陽錯的悲劇,“現在我的目標隻剩下兩個,搞臭祝雨菲,給我爸做好心臟移植手術。”
說到這個。
溫寧記上了心,“祝叔叔一定會安然無恙否極泰來的,我現在就讓醫院幫忙找移植心臟。”
“謝謝你,寧寧。”祝遙遙疲憊的打開電腦,“我也在黑市下了單,現在隻希望我爸爸能快點醒來。”
“服下另一半的解藥,祝叔叔自然會活過來的。”
這麼說來,婚禮還是得假意進行。
溫寧暗歎了口氣,看了眼腕表,“遙遙,你好好休息,我先離開了。”
“你上午就說有事,到底是什麼事兒?”祝遙遙看向她。
溫寧笑了下,沒有回答,不過吞吞吐吐的提了一句,”對了,小瓔桃好像跟著顧靳庭跑回榕城了,莫楠說的,說小家夥在帝都很牽掛你,茶飯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