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芷音眼仁泛亮,楚楚淒淒抹了把眼淚,“媽,咳咳......謝謝您!”
“彆再說話了,你看你氣喘籲籲,有傷就要好好養,不然會留疤痕,躺著休息一下吧。”
莫子清放輕手腳幫她掖了掖被子,矜貴坐在床畔,一時還有些不適應,但她提醒自己,這是她的女兒,她遭了罪受了委屈,她應當陪著。
她的手試圖握著謝芷音的手,想要尋找那種母女間親密憐愛的感覺。
但,不知是錯過芷音太多年,還是怎麼了?
莫子清的心口,始終熱乎不起,想要對女兒親昵,卻感覺淡淡,十分不自然。
她再一次疑惑,這種陌生感到底從何而來?
謝芷音也十分不自在,竭力偽裝乖女兒,又生怕被她感覺出什麼來,隻好閉上眼睛裝睡覺。
等了等,聽到呼吸聲平靜。
莫子清揉了揉微微疲倦的清眉,站起身來,erik在病房門口候著。
她提了公文包,高跟鞋無聲走出去,帶上病房的門,“erik,找護工徹夜守著她。”
“是。”erik回應之後,腳步也跟她走了出去。
兩人在聖母醫院的走廊間穿梭,莫子清走著思慮著,便停頓下來,“你覺得芷音今晚說的話,有什麼問題嗎?”
她忽而問erik。
erik回想了一遍,搖了搖頭,“芷音小姐情緒激動憤怒悲傷,沒有什麼問題啊,董事長。一切都是那個厲北琛虐待她。”
“問題就在這,兩天的時間,她為何不向醫院求救?”莫子清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