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不能就這麼死了。
過去厲北琛仗著帝都大少給他的羞辱,還有奪妻之恨,這些大仇他都還沒報,厲北琛這個該死的賤男人照樣獲得逍遙自在。
而他,憑什麼在一切都唾手可得之際,又被他算計得一無所有。
不到死的關口,他絕不認輸。
李承聿被特警壓製著下樓,好幾輛警車圍繞在墨東大樓前麵,現場的記者們也紛紛舉起了攝像頭,他和謝芷音兩張麵孔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拍得清清楚楚。
李承聿抬頭盯著刺眼的日光,瞳孔裡的陰霾越來越深,他腦子裡想起了一件事,之前有人從德國遠道而來,見了他一麵。
他唇角,突然詭異的抿緊,不再掙紮,任由警察把他押上警車。
謝芷音被銬進了另一輛警車,她臉色白得像鬼,這一刻她知道自己,再也無力回天了,她想,李承聿也沒什麼辦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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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東公司樓上,溫寧餘驚稍定,微喘了口氣上前,走到筆挺高大的男人身邊,他今天穿著一身黑西裝黑襯衫來,整個人愈發顯得凜厲如冰。
黑襯衫熨帖地裹著他精壯的身軀,也看不出受傷沒有?
溫寧的心跳不穩,望著他呢喃,“厲北琛,你剛才與他搏鬥,受傷沒有?”
厲北琛的視線從窗外收回,男人的冷眸看著樓底下特警把李承聿送上了囚車,特警隊長也給他來了電話。
他放下電話時,溫寧正好問他。
女人緊張的擔憂聲,讓他冰涼的眸,慢慢有所回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