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瑩的心跳嘭嘭,閃動著眸子。
他是不是在誆她?在她模糊的記憶裡,出國學習的幾年她刻板老實。
拿了學位就回國,艱難討生活了。
除非她失了魂,否則她怎麼敢去搭上司修遠?
方瑩低頭:“我記得我是和謝芷音一起留學英國,外婆美其名曰是供我們鍍金,其實我知道,那不是給我鍍金,她要我當跟班,照顧病弱的謝芷音。
可是你,司大少,你那時候已經畢業,你怎麼會在英國?”
“那年我23,剛進司氏,出差歐洲是家常便飯。”
司修遠高大的身軀,倚靠著窗前的桌沿,修長的腿佇著地板。
他插兜,黑逡逡凝視著她,“當然,我也是倫敦大學的校友。那一年,我壓根不知道你們謝家有小姐去留學了。
是在一個冬日,倫敦大學聖誕節校慶,我在邀請之列,才偶遇謝芷音。
聖誕節當晚,校園發生了一件大事。
有人說,看到幾名流浪漢和一位女同學勾肩搭背,混跡在酒會。
謝芷音領著大家在找這名女同學,大家認為她道德敗壞,放 浪形骸更是給學校丟臉。
這個女孩要是被抓了現場,輕則被大學開除,重則被英國司法判刑,立刻驅逐出境。”
男人低冷的聲線裡,方瑩已聽出了端倪,她攥緊雙拳,咬著唇齒,“那個女同學,就是我?”
司修遠:“對,後來我了解到,那是謝家正牌大小姐給你這個過繼的表小姐,設的一個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