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竟不知怎麼接他這話。
這話聽著像是自醒自嘲，但怎麼又帶著一股自負的味道。
好在，覃唯茵很快就回來了。
她剛坐下，司珩的手機也響了，他看了一眼，也走開去接聽。
一直走到安靜的地方，司珩才開口，“爺爺。”
江老笑道，“這麼晚了，還沒回來？”
司珩表情如常，“陪維維阿姨喝了一點酒，不能開車，今晚就不回去了，您早點睡。”
“哦！”江老應聲，“那明天回來嗎？”
司珩轉頭看去，看到江圖南和覃唯茵在聊天，臉上都是放鬆的笑容，他淡聲道，“來的學生挺多的，維維阿姨這裡需要人手，我可能留下幾天幫忙。”
江老覺得不對勁，“還有誰在那裡？”
“很多人，維維阿姨的學生也在，您問誰？”司珩聲音沉著。
江老卻笑了笑，“不問誰，好了，那你就留在那給維維幫忙吧。”
“嗯。”
司珩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
十點左右的時候，晚飯結束，明早還要上課，眾人都回去休息。
江圖南去自己住的彆墅，走了幾步，發現司珩跟在她身後，她沒說話，繼續往前走。
一直穿過草坪，快要到了，江圖南忍不住回頭，“你不用送我。”
就在莊園裡，又不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