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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上，姚婧帶著張亦楠去了凱盛。
鑒於上次兩人失敗的經驗，進了包房後，姚婧告訴張亦楠，這次她找了個技術好的。
張亦楠兩眼發直，“什麼技術好的？”
片刻後，張亦楠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麵連唱帶跳的男公關，轉頭問姚婧，“這就是你說的技術好？”
姚婧點頭，“唱的好，跳的好，我特意選的！”
張亦楠，“......”
行吧，反正她們也沒那個魄力，過過眼癮就行了，至少麵前的男人身材好，唱歌也好聽，還是很讓人滿意的。
偶爾男人過來陪兩人喝個酒，拉著張亦楠和他一起唱歌，氣氛越來越放鬆。
張亦楠被忽悠的喝了不少酒，中途去廁所，半晌都沒回來。
姚婧有些擔心她，見她手機放在桌子上，隻能出去找她。
穿過走廊，前麵洗手間外麵站了不少人，遠遠的就聽到張亦楠和彆人吵鬨的聲音，姚婧心裡咯噔一下。
她撥開看熱鬨的人群，見對麵一個滿身珠光寶氣的女人正在叫囂，“知道我這裙子多少錢買的嗎？說出來嚇死你們這些窮光蛋！”
張亦楠道，“多少錢，你說出來我賠給你！”
“十二萬，你陪我一百二十萬就行了！”女人冷聲道。
張亦楠瞪大眼，“你十二萬買的，憑什麼跟我要一百二十萬？”
女人趾高氣昂，“限量款，整個江城就一件，你必須十倍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