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向著工作台走去,“我先看一下揭壞的部分。”
她仔細檢查了一下,才發現揭壞的其實是一塊命紙,上麵畫心部分並沒有損壞。
她皺眉轉頭看向明左,“你說的是這裡?”
明左頷首,“是。”
陳惜墨輕籲了口氣,同時有些窘迫,自己剛才反應過激了,現在想想甚至十分失態。
她從來沒這樣過!
她有些惱怒,繃著臉道,“剛才怎麼不說清楚?”
明左默了一瞬,低聲道,“我又不懂,讓你過來看,來了就罵人!”
陳惜墨,“......”
她咬了一下唇,解釋道,“我、我以為揭壞的是畫心,確實、是著急了一點,但也沒罵你吧!”
“罵也沒關係,說明你很儘職儘責,而且還是為了我的畫。”明左走到她身邊,“確定沒事是嗎?”
“沒什麼!”陳惜墨將畫平鋪好,“暫時不要動了,等我周一來了再說。”
“沒弄壞就好,你去忙吧,我留下來揭畫,反正我也沒事!”男人說完,已經拿起鑷子,看樣子真要繼續。
陳惜墨不放心她的畫,又不好意思開口,隻婉轉提醒道,“你休息可以回去陪元伯伯。”
“回去他也不給我好臉色,還不如待在這裡,至少你罵的輕一點。”男人低頭工作,語氣輕淡。
陳惜墨再次無語,“元伯伯為什麼罵你?”
明左手一頓,墨色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痛色,沒回答陳惜墨。
陳惜墨也知道自己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安靜的工作室內頓時多了幾分尷尬。
片刻後,明左道,“我等下有事,隻能在這裡待兩個小時,你要是不放心,也不著急的話,可以留下來看著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