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知道我父親的名字?”夏山嵐有點臉上有光的嘚瑟,正打算說點什麼的時候,就看見對麵的人,好像是忍無可忍的模樣,一下子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就連旁邊自己身後的人,也是忍得很辛苦的全身抖動。
“下流、夏山嵐?”反應過來的夏山嵐,氣勢洶洶的就一步一步的往石弋軒的位置靠近。“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樣的諷刺我夏山嵐了,更彆說是我父親了,小子,你很有種,敢不敢把剛剛的話在重複一遍?”
石弋軒表現出來有點無辜的神情:“這樣怕是不好吧?”
夏山嵐:“怎麼?是不是沒種了?是不是害怕了?恭喜你,小子,你現在成功的激怒了我,我在告訴你,在整個下院,還沒有不臣服在我腳下的人。一看你這麼囂張,打雲飛的就是你吧?現在跪下磕頭也不行了,除非……。”
石弋軒:“那好吧,其實,下流和下三濫,都踏馬的不是好東西,我,這樣說你可滿意?你踏馬的現在可聽清楚?或者,我這裡可以再重複一遍。”一而再再而三受到挑釁的石弋軒,已經從靈魂深處被激發了那種想要殺戮的嗜血。而愈是這樣,石弋軒反而愈是平靜。
楊天、周冬和杜宇,也同時的站在了石弋軒的兩邊,每一個人手上提著一個玉盆,因為實在是找不到什麼有力的可以攻擊的東西。而這還不是最為主要的,主要的就是,他們現在四個人的站位。不僅可以互相的呼應,還可以形成一擊的絕殺。
行家看門道,外行看熱鬨,李某四個人和胖子,眼睛一眯,至於夏山嵐,在楊天他們三個人一起上來的時候,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和被野獸鎖定的威脅。後麵的一群人十來個,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就在石弋軒控製不住,想要動手的檔口,一聲突兀的大吼:“你們幾個兔崽子,這大半夜的還在食堂做什麼?還不趕緊的滾回去睡覺?下三濫,你父親下流找你,趕緊的滾蛋,其他人都散了。再不走我就叫執法隊的過來處理。”
“小子,算你今天走運,我們走。”夏山嵐為了扳回麵子,撂下了一句話。石弋軒對這句話充耳不聞,因為現在的石弋軒,腦海裡麵正有一個急切的聲音響起,隻不過石弋軒同樣的選擇了無視。
隻是急切的說了一聲“護法”,之後就席地而坐,開始打坐吐納。楊天、周冬和杜宇,頓時換位變成三角走位,隻不過在看向夏山嵐消失的方向,三個人的眼睛裡麵,第一次出現了仇恨的殺機,就連食堂的溫度都有點降低的感覺。
“李某這裡就先行告退了,我們來日再聚。”
“幾位慢走不送。”楊天、周冬、杜宇三個同時抱拳。偌大的食堂,那些賣吃的也走的乾乾淨淨,隻剩下三個站著和一個打坐的。
“這幾個小子的血性,簡直是越來越對老子的脾氣了,名一,你剛剛看見那幾個小子的站位沒有?看來對陣法的理解也不低啊!隻是,這個石弋軒的殺氣,是不是有點太重了,不對,是太血腥太暴力了!”
名一並沒有接古月一雄的話,沉默了之後幽幽的說道:“怪不得我天羅道院的整體風氣是愈來愈不行了,能夠出現像樣的學子也是愈來愈少,原來是從根部開始腐爛了,看來,也是時候整頓一下了,你說呢一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