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術法波動的殘留,那就肯定會出現兩兩抵消的情況,僥幸留下來的,肯定也被抵消的差不多了,正所謂富貴險中求,竟然都已經是進來了,哪有現在就退出的道理?更何況先前我可是信誓旦旦的答應了冥元子。”
“所以,無論如何,我石弋軒都會儘力。如果手段儘出,還是勉強不來,到時候終歸也是可以給出來一個說法不是。而且,我像是那種遇見危險就退縮的人嗎?再說,現在不也還沒有到威脅我生命的時刻不是?”
“大不了,我就把這裡當做是一次曆練,我現在還不知道,我元虛境界的極限到底在哪裡呢,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如果就這樣放棄了,那豈不是很可惜的一件事情?”
不在說話的石弋軒,盤坐調息了起來。半個月下來,石弋軒雖然沒有如何特意的去探查自己的身體,但是在強大的神魂之力之下,也是摸的門兒清。唯獨弄不懂的就是先前強行融入進身體之中的盤古雙腎。
憑借自己身體的強悍,還有那已然化成了五成金色血液的滋養,而且現目前更加是具備了元虛境界的修為,可那好似乾枯的盤古雙腎,仍舊是沒有一絲生機的起色。這還是石弋軒自己特意加大了血液的衝刷和靈元的滋養。
這麼長時間以來,仍舊是清水過溝渠,毫無一絲的起色。這件事情,石弋軒也問過天隕之心,天隕之心也不知道去會回答石弋軒。隻是給了石弋軒一個目標,那就是等全身的血液全部變成了金色。
修為到了真元的時候,也許會有起色,至於目前,天隕之心表示也是無能為力。畢竟那可是當年屬於超級戰神的物件,應該沒有那麼好滋養的。並且,天隕之心還警告石弋軒,讓石弋軒暫時就不要去打鐵球裡麵那盤古之肺的主意。
上次是因緣際會有‘先天甘露’的滋養,才沒有把石弋軒給吸成人乾,先不說石弋軒能不能破開鐵球,就算破開了,憑借石弋軒現在的氣血,也是不足以支撐盤古之肺的融合。與其是浪費時間,還不如是提高修為。
並且,還有餘下的脾、肝、心的物件,都需要用到這個鐵球來作為容器,萬萬是馬虎不得。石弋軒自然也不是莽撞之人,偶爾閒來無事的時候,才會考慮和打量。並且是信誓旦旦的給天隕之心做了保障。
“天隕之心,你說我的這個金蓮洞天的樣子,怎麼感覺和極元鼎表麵的那些山河的模樣有點像呢?而且,先前蓬勃的靈元之氣,怎麼又消失的乾乾淨淨了呢?”
此時此刻的石弋軒,神魂進入到自己的洞天裡麵,一座巨大的山峰漂浮於洞天的中極之上,而下麵,赫然就是鑲嵌地麵的殘破石碑。萬丈高的碑身,雖然是更顯得殘破不堪,但是自有一股子的厚重與蒼茫。
那漂浮的山峰,就好像是讓石碑給支撐起來一樣。在巨大山峰的中央,有一汪百米方圓的水池,在水池的中央,立水漂浮著一朵十米巨大的金蓮。占據了空間的十分之一,池水自動的噴湧而出,那些的池水被自動分作八股,沿著山峰的八個方向是順溜而下。
而那些流下來的水,還不等落地,就自動的化作了一絲絲的霧氣。慢慢的,愈來愈多的霧氣開始籠罩石弋軒的洞天。那乾裂的洞天,也隨著霧氣的增多,開始緩緩的變得濕潤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