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說她隻是受了驚嚇入院。
有這精神,才會和許逸躲在廁所卿卿我我!男人被怒氣衝昏了腦子,全無理智。
想到那句,她認為是許逸救了她,厲北琛眼底就迸發出一道裂痕。
“她能受什麼傷,我看她好得很!在廁所心急火燎,難怪我打電話,人家沒空接!”厲北琛眼底一片冷意。
溫寧的心聽到他的語氣,徹底涼了。
女嫌犯很會打,她臉上沒有傷口,淤青全在看不到的地方,但這不能證明她沒有受傷!他是瞎了嗎?
她今天晚上很痛苦,懷著他的孩子被打了,受儘驚嚇,被汙蔑犯罪,坐在審訊室椅子上四五個小時沒動,沒有水喝,一直盼著他來,多麼盼著他再次像慈善晚宴那般從天而降......
可他沒有。
甚至乎,她最初打過去的兩通電話,他不也沒接嗎?
現在卻和黎向晚一起,慢悠悠的來了。
想到這裡,心裡的委屈和一晚上積壓緊繃的神經都崩潰了。
溫寧強撐著力氣,猛地推開他,眼角濕閏,咆哮道,“對啊,我好得很,你的孩子也好的很!我一點都不痛......嗚嗚,我在廁所忙得很,忙著吐得昏天地暗......”
混蛋,第一次孕吐,想與他分享,想讓他這個爸爸攙扶。
混蛋,他遲遲不來,還誤會她偷晴。
她溫寧也是個名媛,從未受過他嘴裡這般的羞辱。
“如果我下賤,你也是個混蛋,你根本不知道我在絕望時的心情,我也不想問你今晚究竟在忙什麼?為什麼不接我的兩通電話,遲遲的不接......”她的眼神朝黎向晚和他並肩站著模樣掃過去,冷笑,“如今看,你也沒什麼要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