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譏笑,“李承聿動用榕城所有勢力都無法抗衡,你想想他的手腕,遙遙,我不想你們被遷怒,我不想再傷及無辜!”
是她草率了,以為,妄想,她可以從新開始。
可他從沒想過,要放過她。
那汪愛恨情癡的泥潭,她終究沒來得及長翅膀,就被他折翼,跌回了泥潭深處......
祝遙遙無可奈何地把她拉到一邊,塞了一塊手表到她衣兜裡,“我改裝過可以通訊定位用的,以防萬一,寧寧,你先拿著吧,我怕他為難你!”
溫寧點點頭,轉身播出森洋的電話。
很快,一輛車出現在李承聿的彆墅外麵。
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看著她上車。
溫寧麵無表情的看了眼後視鏡,露出森森白牙,“他很高興嗎?”
“少奶奶......”
“彆這麼叫我!你呢,你是幫凶嗎?”
“我......”森洋支支吾吾。
一路再無話,夜色料峭的寒氣裡,溫寧被帶到那幢公寓。
她進門,裡麵沒有開燈,隻有窗外萬家燈火,瀲灩流光,映襯在他背後。
他頎長爾雅的坐在沙發上,長腿逼人,一手搭著沙發邊沿,手指間夾了一根煙。
微微偏頭打量她的樣子,像獵捕者看到瀕死的獵物歸來,又像一個帝王,藐視著他生殺予奪的天下。
“你滿意了嗎,厲北琛。”她走到地毯中央,輕笑出聲。
“我的訂婚禮被毀了,李老爺子心梗住院生死不知,李承聿被逮捕去帝都。”
“我問你,你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