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憨笑著,實則目光已經有了主意。
隻是厲北琛的勢力熔斷官場,不可小覷,已經答應他的事要反悔,還得他點頭。
厲南潯添火澆油道,“王廳啊,厲大少雖然擁有頂尖團隊,可那些設計師卻沒擔任過歐洲總監,這個標明顯是帝尊珠寶更勝一籌,你還是交差重要吧?”
王廳長再次向厲北琛道,“厲總......這關乎我的個人晉升,您得賣我一個麵子呀,確實溫設計師更適合這個項目。”
厲北琛的目光終於朝女人看了過來。
那道深眸,寒冷莫測,也不明意味,他並沒有被撬走大單的難堪。
這對他來說也不過九牛一毛,男人敲擊著桌子,冷盯著溫寧,突然勾唇,“讓給她也可以。
溫小姐這麼能耐,這麼會搶單?那把香檳台上的香檳全喝了,我就考慮放棄這個單。”
溫寧扭頭。
厲南潯也扭頭看過去,推車上満台的香檳,至少三十杯!
厲北琛是有意刁難溫寧,狠心的男人,是要搞出人命?
男人雙手環胸,盯著小臉微白的女人,胸有成竹,他就是要懲罰她的不擇手段,讓她知難而退!
說是羞辱,也罷。
溫寧擰緊手,如果說原本這個單,她還沒有那麼強烈要奪得的意誌。
那麼現在,他當眾的刁難羞辱,就讓她非要得到這個單不可。
厲北琛,這三年我是怎麼過來的,你永遠不會知道。
砥礪前行,困苦不堪的時候,我就咬牙想著與你和黎向晚對峙的那一天。
你們將會知道,我不再是螻蟻。
她邁步出去。
厲南潯微變臉色,猛地拖住她。
“你瞎啊,三十杯香檳,他分明是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