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晚卑微的啜泣,厲北琛心軟了,給她抹淚,低沉問道,“溫寧說你打她了,你沒受傷吧?”
三哥這話是袒護她,但也有點起疑的意思。
黎向晚迅速苦笑道,“我打她?溫小姐真是能說會道,你忘了她在洗手間把我打成什麼樣了嗎?”
厲北琛一頓,也是,溫寧有拳腳,向晚柔弱得很,怎麼會去打溫寧。
隻是,
“她還說,是你唆使瑞天的股東找她麻煩,向晚,有這回事嗎?”
剛才,若不是向晚提起股東綁架溫寧的事,連他都不知道......
黎向晚的眼淚掉出來,掩飾慌亂,辯駁道,“三哥,你要信她的話嗎?
溫小姐在說謊這方麵,三年前就劣跡斑斑,我真不知道她為何要誣陷我,
其實我隻想默默守著你和九九,她一再咄咄逼人,我也隻能忍了,我不想失去你。
這份心,你還懷疑什麼呢?”
女人哭的柔弱可憐,一想到她這麼多年的喜歡和守候,厲北琛驟然清醒。
這三年,他努力想愛上向晚,他以為他是成功了的。
直到那女人回來,他的心神就有點被打亂。
這一切都是溫寧挑撥蠱惑。
厲北琛抿唇,再次懊惱,怎麼會因她的幾句話,就懷疑向晚呢。
“對不起,這種愚蠢的問題我不會再質疑你了。”厲北琛閉眼,狠狠將溫寧可惡的影子逐出腦海。
連同她塞給自己那張車子刮花的賬單,也扔了。
黎向晚在他懷裡,勉強穩住氣息,眸色陰涼。
下午四點,森洋快步走進了彆墅——
來到厲北琛身邊,報告道,“厲總,瑞天各股東們手裡的股份,突然被神秘人收購走了。”
“什麼?”厲北琛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