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晚淚眼漣漣,無助淒清,“靳庭,我好絕望,三哥他不肯幫黎家,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半小時後,厲北琛來到了醫院。
顧靳庭沉著臉,看著高大挺拔的男人走進來。
黎向晚蒼白無比的睡在床上,眼角還掛著一滴淚。
“她怎麼樣了?”
“緊急洗了胃,做了微創手術,現在麻醉還沒醒。”顧靳庭沒好氣地看了眼他。
想到向晚的拜托,他壓了壓脾氣,起身走向厲北琛,挑眉道,“找個地方坐坐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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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
顧靳庭讓酒保倒了兩杯烈性伏特加。
厲北琛悶口乾儘,顧靳庭盯著他,眸色深冷的歎了口氣,“老三,你到底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的?”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今晚帶著九九呆在溫寧那,我一查就知道了,如果向晚也查了怎麼辦,你就沒有想過她會多傷心嗎?”
厲北琛微微一頓,矛盾道,“你沒告訴她吧?”
“當然沒有。”顧靳庭翻了個白眼,憤憤不平道,“向晚是個很柔弱的女人,那麼純真善良,她對你付出了多少?七年前默默地救你於癔症,三年前再次救你,還捐了顆腎給你母親,
這樣的女人,我恨不得娶回家供奉起來,你卻夠能薄情的。
他父親黎氏出了點事,你為什麼不幫她?”
厲北琛眸底閃過一抹複雜,眉心卻沉冷擰著。
顧靳庭見他不說話,語氣也難聽起來,“是不是還是因為溫寧?因為那個囚犯是她舅舅!搞得你連黎家都不幫?”
“顧靳庭,你若了解了案子,就該懂得是非曲直。
向晚的父母,在這次事件裡,做法惡劣到我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