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醫生卻信誓旦旦搖頭,“溫小姐,我也是儘職儘責的醫生,我三年前沒有檢測到老夫人身體裡有毒素啊。”
溫寧須臾靜默,冷笑,看著厲北琛,“事到如今,你還猜不到下毒的人是誰嗎?
自然是那個下毒人做到了讓家庭醫生沒法察覺!
你又再想想,誰能如此輕易地,進出你媽媽的房間而不被你起疑呢?”
“你拐彎抹角、陰陽怪氣的不就是想說當時向晚住在了彆墅莊園嗎?
溫寧,你忘了,是向晚給沈阿姨捐腎的!”顧靳庭惱怒的諷刺道。
祝遙遙看白癡似的看了他一眼。
溫寧沒氣,反而是譏笑,“我又沒說她,可你都想到了黎小姐,那她不就是關鍵人物嗎?”
顧靳庭沒想到自己一句維護變成了反詰,一時說不出聲。
厲北琛瞳孔幽暗!
“你說我母親當時身體裡有毒素,你有證據嗎?”黎向晚既然捐了腎,為什麼還要給母親下毒?
他現在,邏輯理不通。
溫寧自然知道他各種懷疑,畢竟現在他的認知裡,還是黎向晚捐了腎。
她挑眉,“當年的毒素血檢我留著,在一個人那裡,下午就可以拿過來給你看。”
“好。”厲北琛鋒利的眸光卻沒有緩和多少,
依舊揪住了溫寧的瞳孔,他再次問話,“有一點我很費解,你給我母親吃了兩種藥,導致她能恢複腦細胞,最終醒過來。
那為什麼?家庭醫生從來查不到你用藥的痕跡,母親的身體表麵也沒有反應出來?”
他果然很細致,犀利,看來他對那兩種藥,是很懷疑的態度。
可這番問話,卻讓溫寧苦笑不迭,心臟密密麻麻的泛酸,泛著疼和無數委屈。
她捏緊袖子下的小手,冷冷的抬頭苦笑,“我不把藥丸研製的特彆一點,怎麼逃過你的眼睛、黎向晚對沈棠的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