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淩,我母親患了白血病,脊髓不再生血液,而謝芷音是脊髓配型唯一的吻合者,全球隻有她。”
霍淩鏡片下的眸光震住。
他多少猜到了一點,沈阿姨病了。
卻不知道,其中與謝芷音,是這樣的關聯!
兩人視線相對,厲北琛閉眼揉眉,“剛找出謝芷音時,她提出男女朋友的條件,我拒絕了。
那時,我一心想與溫寧複合。
直到她拒絕我,母親病發,我彆無選擇。
楊大夫說,母親一個月要輸一次謝芷音的血,所以我將她身體看得很重,是我的錯,之前不知道謝芷音是滿腹心計靠近我,她和溫寧屢起衝突,我不得不保護她。
無形間,多次傷害了溫寧。
其實,我不是關心謝芷音,我是......”
“你隻是關心沈阿姨,心係她的命。”霍淩重重歎息。
原來如此,所有的誤會,皆是不得已。
“沈阿姨的命,等於握在了謝芷音手中,你被她牽製了。”
“我還需要一個月,一個月後得到謝芷音的脊髓,為母親移植。
完成移植後,這個女人,我會親手解決她!
這一個月內,我要從她手裡找到墨寶,她很不簡單。
你說謝家彆墅的地下室內,沒有找到墨寶的指紋,姓段的手,她也能提前砸碎。
從這兩點就知道,她足夠小心,目前沒有證據,能證明是她綁架的。
我剛才質問,她也一口否決,證明她很自信。
這個女人深藏不露,現在不能動她,那我就好好和她博弈。”厲北琛的嗓音,隱見陰霾狠戾。
霍淩點頭,“至少這一個月,你不能動謝芷音,她幾乎是沈阿姨的命。
我也明白你為什麼不對溫寧提起墨寶的事了,三哥,沒有人比你心裡更壓抑。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還有沈阿姨得白血病,你為什麼不跟溫寧坦白?!”
厲北琛卻抿唇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