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懶得理他們。
祝遙遙湊過來,“你和厲北琛吵得很凶?”
“他用手段,逼迫我,不許把公司搬到李承聿那裡。”
“他都訂婚了,還控製著你,死男人!”祝遙遙先罵,不過扭頭想了想,“你原先說,高爾夫球場的地,最適合開珠寶工廠,厲北琛是不是想幫助你啊?”
溫寧不會領他的情,眼底一冷,“可能李承聿買下的樓盤,還不穩定。
我很擔心,他對李承聿下手。
因為我,李承聿遭殃好幾次了,我心裡過意不去。”
“所以你的最終決定,還是接受了高爾夫球場那裡?
那李承聿不是很失望?”
溫寧提了提唇,“我總不能再害他遭遇麻煩,何況,未來我和李氏的合作,依然可以有。”
“行吧,當務之急,是儘快將瑞天順利搬過來。
你有了一些資本,才能借機去打進謝氏,對付你那個叔叔,還有後媽。
今天的新聞看了嗎?
謝芷音在謝氏總部,以12%的集團股份,高調上任少董。
我就不明白,你叔叔怎麼那麼疼她,大公無私啊?”
溫寧眯眸,“遙遙,你還看不明白嗎?
我爸爸的槍擊,就是一場預謀。
背後的人,蟄伏多年,比如謝昀、比如文英。
看似,現在獲利的是謝昀,他掌控了謝氏。
可實際上,繼承人卻是謝芷音,這一切,像不像文英和謝昀,在為謝芷音做打算?”
祝遙遙的心口提起,腦子轉了幾個彎,“你是說!謝芷音可能是謝昀和文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