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滯了下,心裡為難起來,但不得不說,森洋的一席話切中了她的要害。
她不想傷孩子的心,太深。
不過她現在二婚,帶著孩子,又要麵對李承聿,所以她很頭疼。
在心裡打好腹稿,溫寧終於抬起頭來,“承聿,對不起。
上訴的事,我恐怕不能答應你了。
因為九九的戶口,是改到厲家了的,如果厲北琛坐牢了,對他以後的影響很大。
而且,他們兩兄弟明麵不說,心裡還是對厲北琛有些感情。
我要是做的太絕,傷害了他們的童心,我怕以後他們會被人嘲笑,爹地是個綁架犯......”
李承聿聽著她的理由,一張溫和的俊臉再也忍不住的陰沉下來。
他語氣驟變,“寧寧,你滿腦子都是你的兒子。
可你有沒有想過我?
如果你不起訴,外麵那些人會怎麼議論我們?
他們會說你是自願的,自願在婚內被厲北琛染指,會罵你娼婦,不知檢點,給你丈夫戴綠帽子。
他們會覺得你是不是忘不掉厲北琛,所以苟且,而我這頂綠帽子,永遠摘不掉了!
我以後還怎麼直起腰杆做人?我生意做得再大,地位再高,也會被人暗地裡嘲笑。
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溫寧聽著他低怒的聲音,甚至感覺到他隱藏著暴躁,很少看到李承聿這麼生氣,她莫名的有些恐懼,手足無措道,“我沒有不考慮你,正因為考慮了,所以我之前答應你的。
可那時候我的確沒有考慮到孩子們,承聿,對不起,你能不能為孩子們考慮......”
“寧寧,你這樣讓我覺得你的借口拙劣,你是不是還沒忘掉厲北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