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橫了兒子一眼,頭疼的走了。
來到厲北琛的病房,在兒子那裡受的氣,她很想對這個男人撒,想質問他是不是暗中收買了倆兒子?
可她提著保溫桶還沒進去,就看見森洋站在病床邊上,手舉著手機,話筒外放,厲北琛與話筒那邊的人在通話。
溫寧一頓,微微停了腳步。
本想著等他結束對話再進去,可她卻聽見了外放的聲音:“厲總,謝芷音死了!昨晚死在了監牢裡,她被鈍器割裂喉嚨從二樓墜下......她是待審嫌疑犯,還沒被法庭提審,沒想到就這麼死了......”
溫寧的大腦‘轟’了一下,猛地望向厲北琛。
男人顯然也看見了小臉白 皙的她,他眼神冷眯,向溫寧招了招大手,沒有隱瞞的意思,示意她進去。
謝芷音死了?
怎麼就死了?這也太突然了。
溫寧麵色冷沉,依然痛恨她,但也覺得很蹊蹺,她走進病房。
來電人是警局的,屬於厲北琛的親信,他說事發突然,謝家收到消息,文英到監獄鬨事,現在謝芷音的遺體被家屬和警方運送殯儀館了。
掛斷電話,森洋收了手機,識趣的退後。
厲北琛沉默了一秒。
溫寧的心思很快,一雙杏眸遊移,慢慢抬起看向床上靠坐的厲北琛,男人身形十分偉岸,即便傷重也不影響他冷冽幽暗的氣場,他的雙眸如冰,分外無情。
她有些忍不住問,“厲北琛,謝芷音的死,是不是你......”
“怎麼,你懷疑是我動的手?”厲北琛掀眸瞥向她。
溫寧垂落了眼睫,半晌才重新去看他,的確像是他會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