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卻等急了,“那遙遙跟你說什麼了?是不是說黎舒的事情,這丫頭怎麼不跟我說呢?”
厲北琛修長的手指,敲了敲輪椅。
霍淩聞聲看他,便否認,“沒提呢。她是想我了,讓我早點回榕城。怎麼著三哥,那我明早就離開?”
“可以。”
厲北琛心裡知道,榕城那些破事,顧靳庭一個人隻會越弄越糊。
得霍淩去插手一下,彆把事情鬨得不可挽回。
黎向晚,和謝芷音一樣,她隻有死了才會徹底安寧。
厲北琛眼裡閃過一抹狠色,當著溫寧的麵不想多提,隱晦地跟霍淩說,“榕城是你的地盤,你回去了那就得太平下來!阿淩,這段時間也辛苦你了。”
霍淩聽懂他前句話的意味。剛要說,兄弟間也彆客氣——
誰知這男人立馬翻臉,“那你今晚住酒店去吧,彆賴在我這裡,時間也不早了,不送。”
”......”你特麼的這麼早趕人是想乾什麼?
厲北琛緩緩地回眸,注視溫寧,語氣低柔,“寧寧,扶我回床上吧,我感覺身上有點不舒服,我要你幫我擦個澡。”
霍淩:......
死男人司馬昭之心,無恥啊!
兄弟情,到底是在他眼裡算個屁......
無限的委屈填滿了霍淩的心口,他冷著眼剜了眼厲北琛,男人英俊的眉宇間毫無愧疚。
霍淩嗤的冷笑,挑撥離間,“溫小姐,這種老色 鬼你伺候他乾什麼,小心把自己擦進去了。要我說啊,醫院走廊有開水房,你去打一桶開水,他皮厚,是該好好擦一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