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家”,還是取悅了他的。
但厲北琛現在病了,格外想被在意,尤其是旁邊還站著司修遠,那看笑話的嘴臉。
他不依:“方瑩不是在嗎,還有那麼多保鏢,車也是防彈的,你來接我。”
溫寧完全不明白某人在意的儀式感。
隻覺得煩死人,手段狠厲的大男人,殺伐無情,他怎麼變得這麼黏人了。
難道是和李承聿的對決,讓他貪生怕死了?
撂了電話,她漠著臉下車。
方瑩牽著甜甜,疑惑:“姐,你乾什麼去?”
“厲北琛那個死人,非要我去接他。”
方瑩愣了下,嗤地一聲笑,“這厲北琛有個意思,而且很大男子主義。”
溫寧撇她一眼,心說你那個司修遠一樣不是好東西,你還笑得出來?
“對了。”她挑挑眉,“你和司修遠鬨不愉快了?我看你們今天都不對勁。”
方瑩閃躲地抿了抿唇,搖頭“沒什麼......”
“哎呀,不就是我前天發燒了,爹地叫媽咪過來,害得媽咪班也沒上,晚上爹地硬要媽咪照顧我,媽咪也答應了,可結果爹地又非要和我們擠一張床,說怕我驚厥!”司甜甜一嘴插上來,她是懂方瑩的單純的。
隻不過。她暗暗的朝溫寧擠眼,吐槽的意味不言而喻。
溫寧秒懂了,無語,這不是很久以前厲北琛用過的無恥招兒嗎?
看來他們這些男人,真是沒有一點新意。
車上,墨寶接了個電話無奈向媽咪探頭,“太奶奶打過來問,是不是出什麼狀況了,怎麼還沒到家?”
溫寧:“讓她問她的寶貝孫子去!”
她低罵著下車,往厲北琛的病房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