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連這個女兒，都不是她懷下來生的。
“囡囡，好可愛喲。曉娟，沈棠，你們倆覺得像寧寧多些，還是像北琛多一些？”老夫人看得入迷了，就問她們。
沈棠和司曉娟麵麵相覷！
兩人都不約而同，望了溫寧一眼，目光閃避。
司曉娟不敢說什麼，她是個二房。
隻得沈棠站出來，笑著應答老夫人，“北琛奶奶，孩子還這麼小，哪裡能看得出來呢。
但這孩子心疼寧寧啊，聽說寧寧連夜救她時，她也特彆爭氣，看見自己的媽媽來了，第二天肺炎就控製住了。”
說著時，正好厲北琛和司修遠進來了。
沈棠看見救星似的，“北琛，你說是不是。這孩子，幸虧有寧寧啊！”
厲北琛瞥了眼沉默的溫寧，眼底加深，“誰說不是。溫寧給她第一次生命，又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她以後要是不疼溫寧，兩個哥哥都要打她的屁股！”
聞言，九九和墨寶都捂著嘴笑了。
老夫人也笑意滿麵，這才品出沈棠的意思來，她也看了看溫寧，大家有些話不方便說呀。
的確......接受不從自己肚子裡生的孩子，需要時間。
老夫人走了過去，拉起溫寧的手，暖暖說了句，“最苦的就是你了。”
一句話，擊穿溫寧多日來掩埋在心底深處的防線。
她的眼睫動了動。
老夫人笑著安慰，“好孩子，最懂事的也是你。奶奶不說完全理解你的痛苦，但這個孩子是大家養，奶奶不會讓她耗費你多餘的精力。
你有什麼決定，也可以大膽說出來，奶奶支持你。”
言下之意，溫寧若是決定不要這個孩子？
厲家也不會站在道德的層麵，指責她。
溫寧屏息，半晌，笑著點了點頭，她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