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潯淵心煩得不行,麵對顧老夫人的時候一個好臉色都沒有。
邊上的璽兒見顧老夫人滿臉委屈,卻敢怒不敢言的模樣,不知為何心裡莫名舒坦了許多。
昨日那一巴掌雖然用了宋惜月送來的藥,今日卻還是腫得厲害。
她本就愛惜自己的容貌,心裡難免對顧老夫人也生出了幾分怨懟。
“老夫人,將軍在皇城司裡受了不少罪,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了,您就說點兒開心的吧!”
說著,璽兒溫柔地看向顧潯淵:“將軍,昨夜老夫人忽然發病,還是少夫人去向白姑娘求了藥回來的。”
聽了這話,顧潯淵的臉色溫和了許多。
宋惜月雖然性子軟弱不堪大用,但她到底是宋家精心教養的嫡女,多少有點本事在身上。
“嬌兒沒受委屈吧?”顧潯淵問到。
顧老夫人正要開口,肩膀卻被璽兒輕輕推了一下,連忙閉上。
璽兒柔聲道:“將軍放心吧,奴婢打聽過了,少夫人走動了些關係,將白姑娘送去百草堂,由聖手尹老親自保胎了。”
聞言,顧老夫人一愣:“有這事?”
顧潯淵撇了她一眼:“該您關心之事您倒是一點兒也不放在心上,連璽兒都比您拎得清!”
挨了訓斥,顧老夫人隻能訕訕閉上了嘴。
璽兒道:“將軍彆怪老夫人了,老夫人的藥本就遲了,這幾日又受了不少刺激,她不是拎不清,是關心則亂。”
顧老夫人聞言跟著點頭:“對啊淵哥兒,祖母是關心則亂,你可彆誤會祖母才好!”
聞言,顧潯淵又撇了顧老夫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