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宋惜月淡淡一笑:“第一次下藥的是江鉉,第二次下藥的,是璽兒啊。”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麵色依舊是那副溫和的模樣,淡淡道:“我隻是一個心軟善良好拿捏的女子,哪裡做得出這樣的事來。”
聽了這話,三玉都有些怔愣。
“少夫人,將軍請您去漪瀾院一趟。”門外,內院管事婆子孫氏的聲音傳了進來。
聞言,宋惜月扶著椅子扶手站起身,應了一句後,轉頭看向三玉。
“走,驗證我的話的時候到了。”
說完,她一步一步地,朝著門外走去。
漪瀾院。
昨夜後來想著宋惜月已經知道此間事情,甚至都自願搬去了棲霞居住,加上璽兒又哭得那般可人,最後顧潯淵還是沒忍住,抱著璽兒又荒唐了許久,
睡去前,他交代了顧三,時間差不多了就把他喊醒。
不管怎樣,昨天的事宋惜月那般小性之人,定然又要鬨了。
想到這裡,顧潯淵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一旁的璽兒頂著一張困得發木的臉,疲倦地半倚在椅子扶手上,隻覺得腰腿酸軟,忍不住埋怨宋惜月怎麼來得這樣慢。
不知等了多久後,顧潯淵坐在前堂都快睡著了,才聽見漪瀾院外傳來了動靜。
“阿月!”他咕噥了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囫圇地抬腳朝著剛繞過影壁的宋惜月一行人走了過去。
“將軍!”
宋惜月在離他不遠處停下腳,屈膝對他行了一禮。
見她如此,顧潯淵歎了口氣:“你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