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憑什麼將你除族是嗎?”
顧潯淵捏緊拳頭:“是!我好歹也為顧家掙了不少榮光,你因為我遭了貶謫就將我除族,難道不怕眾人恥笑唾罵嗎?”
聽了這話,顧文嶽冷笑了一聲。
“就憑你害死我的親長孫!就憑你爹往我和我兒身上潑泔水!就憑你不敬長輩毆打我顧氏一族的家主夫人!”
好似氣狠了一般,顧文嶽額角青筋暴起,指著顧潯淵大聲道:“就憑你寵妾滅妻,憑你縱容妾室白嬌嬌,害死宋家嫡女腹中之子!”
“我顧氏雖然不是什麼鐘鳴鼎食之家,但也算是詩書傳家的世家!”
“絕不容許你這等敗壞門風,人品低劣之人頂著我顧氏一族之名!”
顧文嶽的話好似一柄利劍,劃破了整個盛京眾人的揣測,坐實了顧潯淵寵妾滅妻之事。
更是將白嬌嬌害死宋惜月腹中之子的事情揭露於眾目睽睽之下!
一時間,路過的百姓、圍觀的眾人都看向了顧潯淵。
而顧潯淵卻渾然不覺,對著顧文嶽大喊:“你都是汙蔑!我要報官告你汙蔑!”
顧文嶽聞言絲毫不懼,冷冷一笑:“你要報官就去報,我顧家上下絕不會有一個人去攔著你。”
“但是在這之前,你得先把我顧家的東西還回來!”
聞言,顧潯淵咬牙切齒,滿臉不屑:“你顧家給了我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顧文嶽反手掏出一個賬冊,亮於眾人眼前。
“你現在居住的府邸,城西的小院,城東的八個鋪子,城北的莊園,和北郊外的兩個莊子,以及二十畝良田,和十萬兩白銀,都是我顧家的東西!”
“原本還想著到底同族一場,不如多給你時間搬家還錢。”
“現在,我要你立刻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