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嶽握著顧沅弦的手,死死地盯著顧潯淵,咬牙切齒,聲音低低:“我乃三品侍郎,他告我視為告逆,我要親自去!”
說完,也不管顧沅弦還想說什麼,顧文嶽吼了一聲:“走!”
隨後就拉著他大步往前。
顧沅弦無奈,隻能跟了上去。
見此情景,顧潯淵勾了勾唇,看著他們父子的背影,十分不屑:“什麼名門望族,我看就是貪心不足!”
說完,他看向身邊臉色蒼白的顧定竹:“爹,我們也去!”
聞言,顧定竹渾身一顫,雙膝一軟就要往地上跪去。
顧潯淵眼疾手快將他扶住,皺眉不解:“您怎麼了?”
他雖然討厭這個無能的父親,但好歹是他的爹,他也不好在眾目睽睽之下說什麼。
“兒......兒啊,我們就彆去見官了吧!”
顧定竹攀著他的胳膊,聲音顫抖:“彆去了,畢竟同族一場,即便是被除族了,我們......我們也還是姓顧!”
“抬......抬頭不見低頭見,做人......做人留一線!”
聽了這話,顧潯淵眉頭緊皺,滿臉不悅:“你彆長他人誌氣,滅我的威風行嗎?現在是顧文嶽要欺我,而不是我不講道理!”
說著,顧潯淵非常煩躁地推了他一把,讓他自己站好。
隨後道:“算了,你這種膽小如鼠的人,活該一輩子隻能窮困潦倒,我不一樣,我來盛京是來當官的,不是來忍氣吞聲的!”
“今天我要是不去見這個官,我顧潯淵在這個盛京,就會成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