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條渴水的魚那般狼狽。
而白嬌嬌,這會兒身上披著明黃色繡著龍紋的外袍,正坐在椅子上,翻看著堆在那裡的、已經過期了的折子。
見福公公進來,白嬌嬌抬眸瞥了一眼,隨後收回視線:“外頭誰來了?”
聞言,福公公一愣,隨後皺起眉頭:“蘭夫人,你把陛下怎麼了?”
白嬌嬌聞聲冷嗤,合上折子身子斜倚,胸口春光若隱若現,她卻混不在意,十分傲慢地看著福公公,道:“你覺得,我把他怎麼了呢?”
福公公跪坐在賀蘭承賢的身邊,將人從地上攙扶起來靠在自己的身上後,這才看向白嬌嬌。
“蘭夫人,無論外麵發生什麼,陛下都是大澤的君主,是大澤的皇帝,你仗著同命蠱造下那麼多惡事,陛下已經儘力護著你了,你莫要不知好歹!”
“這裡是龍昭殿,即便外麵都是玄甲衛,可若陛下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也彆想有命活!”
話音方落,白嬌嬌臉色驟然冷了下來。
她狠狠地摔下手裡的折子,站起身怒斥:“放肆!你個沒根的東西,敢對我大呼小叫,不想活了嗎!”
福公公一點兒也沒露出懼怕之色,將意識不清渾身顫抖的賀蘭承賢護在懷中,對上白嬌嬌大聲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倒要看看,你自己有沒有本事離開龍昭殿!”
“你......”白嬌嬌被福公公的話踩到了痛腳,一時間竟然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她方才以母蠱催動子蠱,將賀蘭承賢好生折磨了一番,試圖從他口中得到賀蘭雋的身世秘密。
但眼看著賀蘭承賢都快被子蠱弄死了,他也沒有吐露半個字。
白嬌嬌怕賀蘭承賢真被自己弄死了,隻能暫時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