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賀蘭雋見他不配合,倒也不急,而是看向老安王:“皇叔父。”
老安王無奈地閉了閉眼,長歎一口氣後,道:“當年隨同皇上從南疆回京的人之中有儒醫聖人,眾所周知,儒醫聖人最擅男科。”
“儒醫聖人當年為陛下治療了一年多,才勉強使得皇後殿下與賢妃先後受孕,但此後,儒醫聖人也斷言,陛下再無生育之力。”
話音落,滿室嘩然!
誰人不知,賀蘭承賢回京之後,老安王沉迷醫道之術,跟在儒醫聖人的身邊好長一段時間!
“放屁!你在放屁!賀蘭承安!你在放狗屁!”賀蘭承賢受不了自己的尊嚴碎了一地,撐著渾身的虛弱,對著老安王破口大罵。
“朕後宮佳麗三千!朕除了這幾個逆子逆女還有那麼多孩子,你竟敢造謠朕無生育之力,你這是妄圖混淆皇室血脈,你這是死罪!”
賀蘭承賢咆哮著。
但老安王卻不為所動,隻靜靜地看著他發癲。
朝臣們卻是有些崩不住了。
年事已高的梁太師蒼白著一張臉舉起了笏板。
“安王爺,皇室血脈不容玩笑,請問你所言可有證據?”
聞聽此言,眾人才如大夢初醒那般,紛紛附和,請求老安王給出證據。
老安王聞言,卻是淡淡一笑,道:“是與不是,白岸聲應當十分清楚。”
“諸位或許不知,白岸聲在男科的造詣比儒醫聖人高出不少,儒醫聖人離京後,為陛下治療男科的正是白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