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賀蘭雋如今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兩朝更迭的方式過於粗暴,如今朝堂上各種心思蠢蠢欲動,新帝剛剛登基,正是對他萬分信任倚重的時候。
不必細想便能知曉,對準賀蘭雋的明槍暗箭會有多少。
這個時候,他若是經脈受損,功力儘毀,隻怕暗殺之人會成倍增長。
想到這裡,宋惜月立刻道:“絮兒在哪兒?”
她回盛京那日,絮兒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跟上了隊伍進了府,這幾日都在棲霞居裡頭呆著,方才還湊熱鬨跑去了漪瀾院。
“絮兒姐姐躲起來了。”桑鹿撇撇嘴:“她說怕你生氣,就不來湊熱鬨了。”
宋惜月:“同她講,你手裡有上好的祛疤膏。”
桑鹿聞言,目瞪口呆:“宋姐姐,你怎麼能利用我呢?”
宋惜月:“這不是你自己同絮兒說的嗎?”
桑鹿:“......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宋惜月:“你說的時候也沒太背著人。”
桑鹿無言以對,隻能氣鼓鼓地認命,轉身出去喊來了絮兒。
聽聞宋惜月要見她,原本還嘻嘻哈哈跟爾弛和宿荷蹲在一起烤地瓜的絮兒表情漸漸凝重。
“爾弛,宿荷,小鹿,風緊扯乎!我先走一步!”
話音落,她正要施展輕功跑路,肩膀上就搭了一隻手。
宋惜月:“走去哪兒?”
絮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