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與宋家交好,為何又讓人死在談老師的院子裡?”
“而且在城門口的時候,他分明是想把您留下來的,可你們說了幾句話之後他不僅放行,還讓人護送,又是為什麼啊?”
聽了她的話,宋惜月將視線從書上挪開,落到桑鹿臉上,輕輕笑道:“也是,接風宴你沒有去,所以不知道他想往我床上塞人。”
“啊?”桑鹿瞪眼:“什麼?那......那人呢?”
“被我拒絕了呀。”宋惜月說著,換了一本書翻開,淡淡道:“他大概是想著,我還得在錦城休整幾日,所以並沒有十分強硬要我把人收下。”
聽了這話,桑鹿下意識咽了口口水,道:“你們這裡,怎麼還會有人往女子房中送男人的啊?”
“我如今是郡主,背後還有坐鎮南境的宋家,沒了廢帝的虎視眈眈,宋家就是權勢之門,往我房中送男人便沒什麼好奇怪的。”
說著,宋惜月看了桑鹿一眼:“權勢無關男女,護送我們南下的錦城軍裡,隻怕還有不少要向我投懷送抱的楚家男子,有得煩呢。”
聞言,桑鹿抿了抿唇,歎了口氣:“那我們就這樣把帝師大人留在錦城嗎?她院子裡死人的事明顯有問題,那個柳憶塵也不對勁。”
“放心吧,老師留下,隻會讓楚遠霖一個頭兩個大。”
話音才落,宋惜月猛地坐直了身子:“壞了!”
“怎麼了?”桑鹿的心一下就懸了起來。
宋惜月起身往馬車外走去:“我忘了帶上那隻海東青了!”
她還得給賀蘭雋寫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