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如此,宋劍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宋惜月。
“你一回南境,就把家攪成如此模樣,現在滿意了嗎?”
宋惜月身上還沾著青玉的血,聞言卻是笑出了聲。
“祖父,自我抵達宋府大門外到如今,宣讀的是陛下的賞賜,陛下對宋家軍的慰問,陛下對南境百姓的牽掛,敢問我攪什麼了?”
“宋惜月!你巧舌如簧,以下犯上,是為忤逆!”宋劍雄怒極。
宋惜月卻是渾不在意,繼續道:“是您口口聲聲我仗著宋家功勞為自己謀了封賞,得知是我自己立功後又硬說立功的人是顧潯淵,我是奪了他的功勞為自己謀好處。”
“祖父,到底在你眼裡我便是如此不堪之人,就連顧潯淵也比不上。”
“還是您眼中,我始終就是你青史留名的工具,所以你為了討廢帝歡心,就連他器重的顧潯淵,也比宋家所有人高貴?”
宋劍雄聽了這話,怒火翻滾:“宋惜月,不管怎麼說,我是你的祖父,你今日當眾對我不敬,便是忤逆!忤逆可是重罪!”
“我是陛下親封的寧國郡主,我認您,您才是我祖父!”
“放肆!陛下還封了我為南國公,你一個小小郡主,敢對南國公不敬!?”
聽到這裡,宋惜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祖父莫要忘了,聖旨上寫的是您回京受賞,也就是說,在您回盛京之前,您不是南國公。”
說著,宋惜月抬頭看向宋如山,挺直了脊背,道:“而我父親,如今已經受封一品柱國將軍!”
“換而言之,祖父您現在無官職無品階在身,壓不了我半點!”
“說我忤逆,您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