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懷斐磨牙:“你還想不想娶阿月了!”
話音落,賀蘭雋迎上了攻至眼前的宋忱景。
見宋忱景被牽製,宋懷斐對著賀蘭騁就打了過去。
一瞬間,四個人就這樣物理意義上地打成了一團。
一旁的嶽軒迅速將昏迷不醒的宋如山往邊上拖了拖,忍不住歎了口氣,對著昏迷不醒的宋如山道:“你的兩個好大兒是真的不關心你死不死活不活啊!”
昏迷的宋如山:......
一柱香後。
四個人分彆坐在四張椅子上,每個人都氣喘籲籲,渾身淩亂,頭冠歪斜,麵紅耳赤。
最後還是賀蘭騁率先開口:“打......打過了......打過了就還是......還是好兄弟啊!”
“誰......誰跟你好兄弟!哭包!你當我妹妹算了!”宋懷斐滿臉不屑:“不對,阿月懷星悰雲也沒你這麼愛哭,你個弟弟!”
賀蘭騁捏著拳頭:“我是皇帝,你再罵我,我治你的罪你信不信!”
宋懷斐看向賀蘭雋:“皇上濫用職權迫害百姓,你諫言不?”
“必須!”賀蘭雋點頭。
賀蘭騁難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隨後看向宋忱景:“大哥!你不管管他們嗎?”
宋忱景看了賀蘭雋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阿斐我管得著,要管子書,你得去同阿月告狀才行。”
聞言,賀蘭雋立刻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告什麼狀?告到阿月麵前,我也是正兒八經的攝政王,有勸諫之責!”
說完,他轉頭看向宋懷斐:“所以我們凡事講證據,陛下至今還沒有濫用職權迫害過任何人,懷斐兄大可寬心。”
宋懷斐:......
家人們,誰懂我此刻的無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