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您夫人最近身體不怎麼好吧?”我又問道。
這次何明亮臉上的震驚之色更甚:“你,你怎麼知道?”他又看向老台長:“老嚴,你跟他說的?”
老台長擺了擺手,“這你可就誣陷我了,咱倆都幾年沒見了?我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以前同事那裡打聽到你家的事兒,但也不知道實際情況,怎麼可能跟小先生胡說?”
說到這裡,老台長也是看了一眼二樓左邊那個房間,隨後又道:“老何,我知道你這人不信風水這些,認為迷信,但有些東西,你還真的是不得不信,薑小先生那是有真本事,我兒子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操辦的。”
雖然聽到老台長這麼說,但何明亮還是有點將信將疑,但倒也沒再說什麼,領著老台長和我跟胖子,先進了彆墅。
這套彆墅算是嚴家唯一的不動產,何明亮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兩人都還沒有結婚,所以跟何明亮老兩口一起住在彆墅裡。
進了彆墅之後,何明亮給我們泡了茶,喝茶閒聊的時候,他順便跟我們說了他家大概的情況。
具體情況,跟我從何明亮麵相上看到的大差不差,何家這幾年一直不怎麼安穩,何明亮說他在工作上也一直不太順心,其實去年還沒到他退休的年齡,不過去年正好遇上經濟大危機,不少單位都在裁員,何明亮雖然是公司的老員工了,但這些年因為思想跟不上,在工作上一直不慍不火,如今裁員,公司就讓他提前退休了。
何明亮苦笑著說:“說的好聽是叫退休,其實我就是被辭退了!想不到我何明亮在報社乾了一輩子,最後還被人家給辭退了,真的是可笑!”
老台長安慰他:“啥辭退不辭退的,你是公司老員工了,公司體恤你,提前讓你退休你還不樂意啊?”
“老嚴,你就甭安慰我了,其實退休在家這一年,我也想開了,忙了大半輩子了,退休也好,我現在沒事就跟出去找人下下棋,釣釣魚,日子也挺舒心的。”何明亮說道,不過臉上並沒有輕鬆的神色。
果然,沒一會兒,他又歎了口氣:“唉,你說要是就工作上的事不順也就算了,家裡也沒個省心的事情,兒子女兒不讓我省心,我內人這幾年身體也是一直不好,反反複複,去醫院也查不出個所以然,最近半個月已經嚴重到不能下床了……”
“這些事我也聽以前同事說了,弟妹這身體,醫院那邊咋說?”老台長問道。
“醫院就說是更年期綜合征,可誰家更年期連個路都不能走的?”
“何先生,恕我插句嘴,你們家彆墅外麵那個信號塔是什麼時候建的?建彆墅的時候就有了?”我忽然開口道。
何明亮顯然愣了一下,不明白我為什麼突然問起信號塔:“這信號塔也就幾年前建的,怎麼了?”
果然!
我又問:“那您還記得你夫人具體哪一年開始身體不好的嗎?是不是有了這信號塔以後,身體就一直不太好?”
何明亮雖然不知道我這話什麼意思,但還是想了一下,忽然一拍腿,說:“這麼說起來還真是,這信號塔好像七八年前建成的,我內人也就是這七八年裡身體突然就不行了,以前多健康一人啊,說不行突然就不行了。”
老台長聽到我這話,聽出了點門道,問我:“小先生,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了?莫非是老何家這彆墅的風水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