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事沒那麼簡單。
這些臟東西最怕的就是陽氣,人一多它們就會退避,所以我才故意說我們,實際上就是狐假虎威。
等我喊完,隨後就聽屋子裡傳來一聲微弱的哭腔:“薑大師,我在這裡,你快來救我啊!”
我趕緊推門,發現門沒有鎖,立刻推門進去,這才看到米雪正坐在客廳的角落,兩隻手裡個打著一個打火機,舉在兩邊的肩膀上,火苗忽明忽暗的,慘淡的火光照著她那張慘白的臉,嚇死個人。
“薑大師,怎麼辦啊,我手好酸,舉不動了……”
看見我上來了,米雪才稍微敢放開些聲,剛要將手裡的打火機放下。
我忙是喝了一聲,讓她先不要放,她嚇得一機靈,隻得是繼續舉著。
這些天她被陰邪纏身,身上沾了陰氣,體內的三把陽火虛弱的很,尤其是兩肩的火,幾乎要滅。
人體內的陽火一旦滅了,邪祟便能進身,到時候更加麻煩,這也是我為什麼讓米雪在兩間舉著兩把火的原因。
看得出這女人已經快要撐到了極限,我也不墨跡,隨手從背包裡取出一包糯米,圍繞著米雪的身邊灑了一圈,把她圍得嚴嚴實實的,然後才告訴她可以將手裡的打火機放下了。
誰知這女人哭喪著臉:“薑大師,你能不能來幫我一下,我……好像胳膊舉抽筋了……”
我有點哭笑不得,但也能理解,她這反應已經算是好的了,要是換做是其他女人,碰上這種事,估計早就嚇尿了。
走上前,我將米雪手裡的兩個打火機拿下來,然後低聲去扶她起來,問了她具體情況。
原來,我給了米雪鎮陰符後,她按照我的吩咐,回家將鎮陰符貼在了心口那個手印上,下午的時候都好好的,到了晚上她也感覺有種莫名的心安,不像之前幾晚上,一到晚上就感覺身體陰冷的不行。
她以為是這符起來作用,自然而然也就有點放鬆了神經。
因為一臉好幾個晚上都沒有睡個踏實的安穩覺了,所以今晚她就睡得格外的早,可誰知道,睡得迷迷糊糊中,她又感覺到有人好像在摸她的身體,也不知道是夢還是真實。
就在她半夢半醒的時候,貼著身上的那張符猛不丁就燃了起來,那火一下子就把她給驚醒了。
“就……就在我醒來的瞬間,我好像看到在火光的映照下,好像有……有個影子……”
說到這裡,米雪的聲音顫抖的厲害,像是在回憶什麼極其恐怖的事情。
“那……那個影子好可怕,好像有兩個頭……”
兩個頭?
我微微凝眉,在屋裡四處看了一下,但詭異的是,竟然沒有發現絲毫的陰氣。
看來,這東西比我預料的還要厲害。
我將米雪扶了在沙發上坐下,隨後問她燈的開關在哪,我先去開燈。
米雪告訴我她家的電路可能是跳閘了,就在我來之前,房子裡的燈忽然一下子全滅了,幸虧她跟我打了電話後,就趕緊去找了打火機,也不敢去看是不是跳閘,就在房間角落蹲著,手裡按照我的吩咐,在肩膀上舉著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