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亮搖了搖頭。
“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但是我父親能下的墓,也不會是什麼大墓,說不定就是什麼一些無名小墓。”
“要不您給看看,能不能通過這隻鞋找到什麼蹤跡呢?”翟亮眼巴巴的望著韓成。
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因為昨天我對他說的話。
畢竟要讓我出手,是需要生辰八字或者通過陰魂邪祟得到一些線索,而這兩個都沒有滿足,所以我就跟翟亮說,就得今天讓韓成過來看看。
翟亮就記住了。
韓成先是沉默了片刻,隨口輕言道:“你問我這繡花鞋是從哪裡出來的,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不過我現在能肯定的一點就是你父親下的這個墓,絕對不是小墓!”
“要知道這裡麵的事,還是給你父親打電話吧,隻有讓你父親回來,我們才能知道這裡麵的事。”
“我還可以告訴你,這繡花鞋絕不是一般墓裡的東西,沾上這東西,你們家的事可不是鬨邪祟這麼簡單。”
一聽韓成這麼說,翟亮母子頓時臉色一變。
翟母的身體還出現了少許顫抖。
可是韓成說的這個辦法,我們在昨天的時候就嘗試過了。
要是能聯係上翟亮的父親,還用得著這麼費勁嗎?
“現在的問題,就是聯係不上翟亮的父親。” 說道:“翟亮的父親沒有告訴家裡行蹤,現在電話也聯係不上。”
這下韓成也皺起了眉,凝眉看著那隻繡花鞋。
翟亮看了我一眼,在我微微點頭下,他又掏出了手機,而且這一次還是把翟母的手機也拿過來打。
但聽著電話中不斷出現的忙音,再次讓我們的心沉到了底。
“要不發動發動親戚朋友呢?”琢磨出來這麼一個辦法,胖子開口說道,看向翟亮。
我也看向翟亮,雖然翟亮說他父親那邊的親戚都斷了,但平時總該有些來往的朋友吧?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翟亮天庭上的黑氣不知何時又濃鬱了起來,而且他臉上的顴骨也不像之前看見的那樣,將天庭給撐了上去,反而是塌了下來。
這就說明,他翟亮身上最後的一道支撐也塌了下來。
但是翟亮和翟母還沒有問題,那就說明是翟亮的父親翟成很可能出事了!
“你的麵相發生了變化,恐怕你爸遇上什麼事了。”我凝眉說道。
一聽翟亮的父親出事了,翟亮的母親差點直接嚇得暈了過去,幸虧翟亮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媽。
“你是說,他爸出事了?”翟亮的母親臉上蒼白。
“目前還不能完全確定,不過看翟亮目前的麵相,恐怕翟父的情況很不好。”我說道。
想了一下,我又補了一句:“眼下,你們最好再仔細想想,有沒有可能通過誰,能聯係上翟亮的父親的,隻要找到他,才能確定情況。”
“可……可我們真的不知道他的行蹤……他在外麵來往的朋友,也很少會跟我說……”
話剛說到這裡,翟亮的母親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忽然在翟亮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我倒是想起來一個人。”
“當初,我倒是聽他爸說過,他打算跟一個遠房親戚一起做生意,這兩年,我一直以為他在跟那個親戚搞生意投資,現在你們這麼一說,會不會他就是跟那個親戚一起搞挖墓的?”
一聽這話,我跟韓成都眼神一亮,忙問翟母:“你能聯係上那個親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