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韓家主查了幾天了,胖爺我也問了不少人,估計就是這麼個原因,不然也沒有彆的了啊,咱們都是一起去的,我們都沒事,就你倆有事。”
胖子很是感慨,拿了個蘋果,沒削皮直接遞給我。
我拿來咬了一口,還挺甜的。
“所以有什麼辦法?需要洗眼,或者驅邪?”
這事我之前也從沒遇見過,隻能按照經驗推測。
一般來說,帶有汙穢的東西接觸到眼睛,可能會出現類似狀況。
七竅都是通著魂魄的,邪祟容易從此地侵入身體。
不過我還從沒聽說過,蛇血能有這麼大的能量,又不是那個雞冠蛇王的血……
“隻能先試試,我認識的一位高人正好過來探親,就在洛河住著,晚點時候我們去找他,不過……”韓成說到這裡,壓低了聲音:“可能需要你配合一下。”
“怎麼?”我奇怪。
“哎呀,還不是那小護士,我們才說要帶你出去,那小妞哭天喊地的說什麼不能走,萬一出意外要出人命什麼的,切,小丫頭就是見識少,非說你那是中了什麼神經毒,要打什麼玩意血清,沒見識。”胖子很是不屑。
我估計是醫生護士說明病情的時候,聽不慣胖子那些胡侃,說話重了一些,胖子這家夥因此就記恨上了。
“咳,所以,晚上我們打算等醫生查完房帶你溜出去,那師父在這待不了太久,我也擔心遲則生變。”韓成壓低聲音。
“我知道了。”我倒是沒什麼意見。
感覺差不多天黑,溫度已經有些下降的時候,韓成過來,借著帶我去廁所的緣故,避開了小護士,然後我們從廁所窗戶翻出去,胖子在外麵接應,就這麼偷偷摸摸出了醫院。
我本來以為,大師級彆的人物大概都是住在郊區,可這位看起來是住在洛河的市中心。
我們在醫院外麵打出租,一路從安靜到喧鬨。
還路過了個菜市場和夜市,然後才到了地方。
那地方是沒有電梯的老小區,街坊鄰居看起來相處不錯,彼此都是認識,所以我們過去的時候還被攔住問了兩句。
一路都是胖子招呼著,應付完了八卦的老太太們,韓成這才帶著我們去了那大師家。
“還好人家住一樓,不然胖爺我得背著薑老弟上樓。”
胖子多說了一句,勁頭就上來了,開口就沒個完。
我跟著應付兩句,那邊韓成倒是沒理會我們,轉而去敲門。
不多不少,正好三聲叩門聲。
防盜門被人打開。
我聽見有人慢悠悠踱步出來,卻在門口猛然停住,然後就聽他聲音都變了:“什麼!怎麼是他!”
“裘師父,你認識薑柯?”韓成似乎有些意外。
他這麼問,但是我卻皺眉,。
我從沒聽過這個聲音,剛才這聲音很特彆,煙嗓,而且很嚴重的滯痰,沒有老人的沉穩,甚至有些娘娘腔的感覺。
我絕對不認識這種老頭。
我還在思考,那老頭卻已經皺眉:“不,我不認識這個小夥子,但是我認識它。”
老頭說著話,但是估計是人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