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嬰兒怨草,你們身上不是有血蟲嗎!嬰兒塔裡麵的東西傷不到你的,本來就同屬於一源,血蟲自然而然就會把草給吃了,快滾!”
這種蟲出生於一種變異的蟲子,並不是刻意培育出來的存在,和那些劇毒一旦進入人體就會迅速將人抽乾而徹底死亡的存在不同,卻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解毒,實際上隻是以毒製毒的方式。
並不意味著毒素就會消除,隻是被徹底壓製了下來,我被割傷沒有太大的感受,就稍微有一點眩暈,充分掌握了一個才疏學淺的樣子。
“對了,前輩我還有一事不明,那就是剛才好像看到了一個長得很奇怪的人,身上好像有盔甲,這年頭咱還需要穿盔甲了?”
此話一出,對方的臉色立刻變了,在我模糊的說著盔甲也就意味著以我的能力看出來的樣子,並非盔甲,而是全身上下都遍布鱗片。
隻有模糊的事情,才會誘導對方往這個方向猜測。
我知道這家夥不是守塔人,更何況卻是一個嬰兒,他光是本身的存在就足以震懾他人,我透過對方看到了旁邊的高塔。
血蟲看起來似乎對人的身體沒有太大的害處,但在回憶之中和地下室見麵,對馬薩的能力增幅卻上升了好幾個檔次,操控者可以培養一個血蟲王。
在分散而立的同時使用將人控製,平日裡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甚至還能夠利用這一種蟲子壓製身體其他的毒素,他人用子蟲,長此以往,看起來隻有利而無害,難以察覺背後的內幕。
馬薩使用這種方式不僅是為了操控他人,也是在事前做好準備,他想要讓所有的族人全部都成為自己實驗的培養皿。
這個想法一經升起就令人毛骨悚然,對方謀劃了這麼多年,不可能會讓自己的事情功虧一簣,這一次毀壞羊圈,他的憤怒達到了極點。
瘋狗咬起人來,很可能將所有人都拉下水陪葬。
“你看到了什麼?那個東西到底往哪一個方向去了?人的家夥是什麼人?你有看清楚嗎!”
對方直接衝到了我的麵前,一把拎起了我的領口,目光通紅,眼球爆漲血絲,恨不得從我的嘴裡麵撬出了一個人的樣子。
因為我所說的那一個模糊的存在,很有可能就是胖子的同夥,他會在這裡守株待兔的目的就想要搞清楚胖子背後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本來我是這麼認為的,可男人現在的這一個狀態又有一些詭異,帶著些許迫不及待的興奮,這種感覺頓時讓我不由自主的壓下了眼角。
腦海裡麵瘋狂過了一遍所有人選,不是胖子,那就是其他人了,甚至很有可能留下這一個腳印的,同樣是其他人,有各方勢力在暗流湧動,這一次典禮,馬薩會如此迫切想要得到蠱蟲的真正原因,是因為他的身體已經達到了無法克製的衰敗境界,必須要得到對應的補充。
這麼多年以來,他不可能沒有可以遮掩的蟲子,從中可以看出就算有,那些蟲子的質量也不一定足夠支撐永久,所有的想法全部都隱去,我傻愣愣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