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下,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將朱砂朝著天葵的穴位撒了過去,順道在周圍扔了一些黑色的狗血,用這種極為陽氣的物品鎮壓周圍的氣息,至少可以短暫性的隔絕出一塊空間。
“放心,這些我有分寸。”
殊途同歸,和我想的天地陰氣與人的怨靈之氣相通,在我和劉姐到達山脈邊界處時,依稀從遠處看見了一個特殊的隱匿陣法。
如果不是因為我參悟過萬象方,甚至很有可能被這一個陣法給欺騙過去,和周圍的環境極為融洽的連接在了一起,根本看不清有什麼不同的存在。
當我站在一棵大樹前停滯的時候,遠在前方的劉姐還在探路,似乎有一些意外,我為何會落後,也有可能是我待在這一個位置的時間太長了一點,劉姐轉過頭來的時候,就看見我直接朝著那一個斷崖走了過去。
眼睜睜的看著我目不斜視,甚至極為大膽的直接朝著崖口處往前踏的那一瞬間,劉姐條件反射朝著我跑了過來,下一秒拽住了我的衣服,把我給拖了回來,劈頭蓋臉的朝著我嗬斥。
“該死,你是想死嗎!還是被迷惑了怎麼看見懸崖也不知道離開,甚至還直愣愣的往這裡走!”
我有一些愕然的向後仰,看到對方臉上焦急的表情後解釋。
“我隻是試一下,如果不出意外,這有一個懸崖應該隻是一個簡單的障眼法,而且這麼多年一直都在這裡,很有可能這一片斷崖,實際上是另一個空間的交界處。”
說這話的時候,我還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剛才被劉姐拽回來的動作,在腳腕處踏過的那一瞬間,我清晰的感覺到了陣法的波動,隻不過這一個感覺並不強烈,倒是在我身邊的石頭直接從懸崖的方向墜落了下去。
普通人並不會以身冒險,他們很喜歡用自己周圍的事物來進行試探,就像我和胖子在鏡像空間時做的那種試探一般,用石頭扔到懸崖處見證者將看見石頭直接掉落,這種方式判斷在普通情況來看非常準確。
況且如果不出意外,這一個懸崖應該早就已經出現了上千年,在這裡一代又一代的人生活著的人自然不可能不清楚,甚至可以熟悉這一片地貌,也就根本不會對這個事情產生懷疑。
“原來如此。”
劉姐鬆了一口氣,倒是沒有疑惑,我為什麼會有這種猜測,隻是這一次自己到率先朝著懸崖處走了過去,仔細上下打量,用手觸碰也沒有察覺到有什麼問題。
“萬一這裡也沒有陣法,掉下去了怎麼辦?”
我撿起了地板上麵的一根藤條,用青銅匕首將連接處斬斷,然後把另一頭遞給了對方,在上麵用黃色的符紙纏繞了兩圈,這樣子可以突破其他空間的障礙,至少不會像石頭一樣扔出去的時候就墜落。
“等一下我先走過去,到時候這一個藤蔓崩著我會扯兩下,到時候確認安全就直接過來,因為暫時不確定對麵到底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