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開口,胖子就提前替我著急,連自己剛才關心的事情也一股腦的拋在了腦後,瞪大了眼珠子仔細詢問。
“難道這件事情還沒有完?薑老弟不是已經把那一個鬼目的核心徹底擊毀了嗎!怎麼現在還會有變成傀儡的危險?”
我觀察著那一個蜈蚣和蜈蚣中心圍繞著的鬼目,眼珠子瘋狂左右亂動,像是在觀察著周圍的場景,剛才我們說的那些話,恐怕也通過這一個鬼目傳達到了鬼先生的身上。
隻要有這個東西存在,那麼我這裡發生的事情,全部都會一字不差的傳出過去,等同於另一個控製的分身,隻是會依靠距離的遠近而產生微妙的差彆。
“這個東西我也是第一次見,不是很清楚它們的真正目的。”
剛才蜈蚣鎖住的瞬間,我察覺到那一個若有若無的聯係,在短暫的時刻被屏蔽了,對方想要把我變成傀儡,必然需要搶奪我的身體控製權,在這個期間一旦對方成功,那我就會失去這段時間的意識。
“感謝苗老,現在他已經無法再窺探了。”
我微微一鞠躬,這個他自然是鬼先生,隻是略微有一些可惜,本來還想著用這一個聯係,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對方,看來現在的這一個情況不容許這麼做了。
苗老似乎是看出了我心底的遺憾,嚴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譏諷,又帶著些血恨鐵不成鋼的口氣。
“你這小子,難道你真以為怪你一個人能夠找到那家夥?就算落地鳳凰不如雞!但那隻雞也不是你能隨意打的!鬼先生……嗬,也就馬薩那小子會尊他一句先生了,還不知道究竟是人是鬼呢!”
“如果沒有記錯,我在離開之前並沒有見過有這麼一個人,那家夥究竟是從什麼時候來的?”
老張的神情也凝塑了起來,敲著手指在旁邊思索自己記憶裡麵的印象,而且不光如此,就連這裡的變化也是在自己離開之後才發生了驟然下跌的瘋狂。
“我實在是難以理解,當初一直延續下來的傳承,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會被馬薩破壞到這種地步吧!七毒之人,無數年輕責任人全部都被他殘害至此,該死!”
我抬頭看向老張,對方的意思很簡單,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家底再殷實的人,想要把這一份底子給徹底摧毀,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可現在的苗疆早已千瘡百孔,這沒有個幾十年的光陰是絕對不可能達到的地步。
難不成鬼先生從一開始就盯上了馬薩?在此期間又耗費了多少時間?
苗老似乎是才猛然間想到一樣,等到現在反應過來的時候,想要探究鬼先生出現的時機,卻無法留下任何記憶,臉上的神情立刻凝重了起來。
“這一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仿佛他從一開始就在苗疆周圍,又仿佛他是這段時間才來的,難道我們的記憶全部都出現了問題?”
胖子靠在椅子的後背上,微微眯起了眼睛,不同剛才慌亂的表情,隻是撚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從口袋裡麵拿出了一塊看起來奇特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