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血屍這種東西,雖然形成條件極難,這東西也極為凶險,但風險往往伴隨著收益,為了配得上自己的身份,就算是一隻血屍,他的棺材裡也應該有很多陪葬品,如果能強忍著惡心,把那一池子血水都倒空了的話,應該能摸到不少寶貝。
更何況那養魚的棺材似乎也是玉製的,但就那麼一大塊玉,就算不雕刻任何東西,拿出去也是價值連城。
但是跟那兩間墓室一模一樣的是,就是這裡沒有記載任何東西,墓主人究竟是誰?我們直到走了這一條甬道才知道了答案。
進那扇石門之後,裡麵的模樣又變成了磚砌成的通道,周圍的牆壁上都畫滿了壁畫,靠近門的部分已經風化褪色,但越往裡色彩越鮮豔,裡頭也不再僅限於花鳥魚蟲,更多的則是描繪戰爭的場麵。
我一路看過去發現還不少,墓主人應該是個將軍,但他又怎麼可能會跟道家扯上關係?沒過多久就走到了甬道的儘頭,最後那幾幅畫並沒有上色,隻用黑白二色簡單勾勒出了一個穿著道袍的人做法求雨的情景。
我正準備往前走,卻撞到了一個堅實的後背。抬頭發現胖子沒有走,而他的麵前就是那扇門。
“怎麼不走了?”我好奇起來,胖子沒說話,給我指了一下前頭的情況,我拿手電筒一照,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
很難形容麵前是個什麼情況,在我們麵前還是一個依山而建的門,兩側隱約能看到壁畫,我一開始說這有什麼困難的,當先一步踏了進去,再跟胖子又走完這一條通道的時候,我已經徹底傻眼了,麵前還是一模一樣的門,手電筒月光可以照見裡頭的壁畫,同我們來時走的這兩扇門裡的內容一模一樣。
本以為走兩步就能到頭的一個甬道,仿佛變成了一個無限的死循環。
手電筒照不到儘頭,但我能保證我跟胖子一直走的是直線,為什麼還能走了一圈再走回來?
“難不成是鬼打牆?”我心裡直呼大意了,這麼明顯的東西我居然沒有看出來。
因為陰氣入過體,我周身一直繚繞著一股淡淡的陰氣,我權當以為自己自帶的,完全沒有注意到什麼時候就中了招,可能在我們踏進了那扇石門之後就出了事情。
我不想在這兒跟什麼鬼怪打交道,畢竟誰知道這千年的古墓裡頭還能醞釀出來什麼奇怪的東西,有旱魃說不定,目前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原路走過去,如果墓主人不想讓我們叨擾,但也沒有想要殺了我們的意思,如果按原路走回去應該能重新走回殉葬坑。
到時候再想辦法走這個石門,避開困住我們的東西就行。
我把我的想法給胖子一說,後者沒有反對。
於是我們原路走回,穿過三扇石門之後,映入眼簾的還是一模一樣的石門。
“這就是純屬不給我麵子了。”我啐了一口,低聲罵道。
胖子在一旁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我的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給自己念了幾遍清心咒,安神之後,我開始打量起這段墓道來,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能讓我們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中了鬼打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