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沒,沒什麼。”
她擺了擺手,然後又說:“薑柯哥,不管怎麼說,陳雪跟我同學一場,如果她真的出了事,這件事我們不能不管,她奶奶可能還不知道她出事……”
我知道在,這丫頭是心軟。
“你放心,既然我們已經來到這裡了,這件事我不會就此不管的。”我向她保證道:“不管,現在這個陳雪,究竟是陳雪,還是張笑笑,這件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
“可是,我們要怎麼才能知道,現在這個陳雪,是不是真的陳雪呢?”葉雨凝又問道。
“這還不簡單,”我笑笑,說道:“試探一下,不就知道了?”
“但凡是做過虧心事的人,心裡都不能坦蕩蕩,咱們明天去試一試她,不就清楚了?”
所謂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可要是做了虧心事,恐怕覺都睡不安生吧?
我讓雨凝不要多想了,這件事我已經有了計劃。
回到酒店,天色已經很晚,簡單洗漱了一下,我們便休息了。
一夜無夢。
早上起來,我讓葉雨凝打電話傳給陳雪,告訴她那三個女生的屍體,見不見已經不重要,但需要她帶我們去出事的現場。
“薑柯哥,你打算怎麼辦?”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說道。
猶豫了一下,葉雨凝雖然還有點擔心,但還是按照我的意思,給陳雪打了電話,跟她說了我交代的情事。
隻是去現場,事情要簡單了不少。
我們吃個早飯的功夫,陳雪就打來電話,說是事情已經安排好了。
我跟葉雨凝吃完早飯,便直接打車去了陳雪發給我們的地址。
路上,我又讓葉雨凝也陳雪打了個電話,讓陳雪也去出事現場,讓就說我已經找到怎麼消除屍斑的方法。
賽事活動地點是在東省的老體育館裡舉辦的,而出事地點就在老體育館的主館。
我們趕去老體育館的時候,陳雪已經在門口等著。
短短才過了半天,但陳雪身上的屍斑卻更多了。
“雨凝說,你已經找到消除我身上屍斑的方法了?”
我跟葉雨凝一下車,陳雪就急切的問道。
我跟葉雨凝對視一眼,隨後點頭道:“沒錯,不過這法子必須在那三個學員出事的地方才能管用。”
果然,在聽到要去三個學員出事的現場,陳雪的神色微不可察的變了一變。
猶豫了好一會兒,陳雪才同意跟我們一起去現場。
我的計劃其實很簡單,演一出戲。
那三個女生慘遭陳雪的毒手橫死,心中必然生怨,但是我在陳雪的身上,沒有發現絲毫的陰氣和怨氣,一是說明人確實不是陳雪殺的。
但還有另有一種可能——陳雪,不,或者應該說是張笑笑,利用薩滿的某種秘術將三個亡魂禁錮,讓她們無法出來找自己報仇。
不過,就算她的秘術再厲害,出事現場多多少少就會積下一些怨氣,而我的計劃,就是利用這三個女生殘留在現場的怨氣,演一出戲。
很快我們來到了體院館的主館,主館外被攔了好幾道警戒線,大門門上也被貼著封條,有兩個警員在門口守著。